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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霖 高阳：税收合作助力国际社会抗击疫情与经济复苏发展——“一带一路”税收征管合作机制会议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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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收合作助力国际社会抗击疫情与经济复苏发展——“一带一路”税收征管合作机制会议综述
本刊记者 韩霖 高阳
2020年6月2日，以“同心抗疫 共克时艰”为主题的“一带一路”税收征管合作机制（以下简称“合作机制”）会议通过视频形式召开。合作机制理事会主席、中国国家税务总局局长王军出席并致辞。合作机制秘书处秘书长、中国国家税务总局总审计师王道树主持会议。合作机制自2019年4月在乌镇建立以来，朋友圈不断扩大，目前理事会成员已增加至36个，观察员增加至28个。合作机制各方沟通交流不断密切，合作规模稳步扩大，国际影响力持续提高，有力服务了“一带一路”建设，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受疫情影响，原定于2020年在哈萨克斯坦举办的第二届“一带一路”税收征管合作论坛将延期至2021年举行。此次合作机制会议在线上举办，共有36个国家（地区）、7个国际组织负责人参加，各方围绕税收举措抗疫情促发展等议题进行充分交流，达成广泛共识和丰硕成果。 一、为全球战疫和促进经济复苏注入税收力量 （一）加强税收合作机制建设共同抗击疫情 王军局长在致辞中指出，病毒没有国界，团结合作是国际社会战胜疫情最有力的武器。在疫情期间，合作机制理事会成员、观察员等，不仅合作抗疫，而且共同努力，使合作机制建设不断向前推进并发挥了积极作用。我们搭建平台，共享信息经验。疫情发生以来，合作机制搭建“以税抗疫”专项交流研讨平台，及时、全面分享应对疫情的税收政策措施和征管服务举措，有力促进了“一带一路”国家（地区）税务部门共享信息、互鉴经验。我们加强合作，共研解决之道。合作机制各方以及国际组织和合作机制专家咨询委员会成员加强交流合作，充分发挥专业优势，开展疫情对各国的影响以及应对政策的效应分析，为“一带一路”国家（地区）寻求适合本国国情的抗疫情、促发展税收之策，提供了有力支持。我们顺势而谋，共促机制落实。受疫情影响，经各方积极磋商，第二届“一带一路”税收征管合作论坛延期至明年举行。我们及时调整工作方案，将合作机制会议从线下搬到线上，既积极推动了《乌镇行动计划（2019-2021）》各项任务更好落实，又增进了距离阻隔不了的彼此合作与友谊。 （二）对三点倡议形成各国共识 非常之时要尽非常之责，才有非常之为。目前国际疫情还在蔓延，防控疫情和恢复经济社会发展还需做大量工作。此次以“同心抗疫共克时艰”为主题开展交流，旨在进一步凝聚共识、团结合作、同舟共济，为全球战疫和“一带一路”建设注入税收力量。为此，王军局长提出三点倡议： 一是进一步深化经验分享。我们要注重总结各国支持抗疫的税收政策和服务措施，参考国际组织、专家学者的意见建议，继续通过线上交流研讨、抗疫电子特刊等方式和载体，更好地分享经验、共享信息，促进税收在支持抗击疫情和恢复经济发展中更好发挥作用。 二是进一步深化平台应用。我们共同精心打造的《“一带一路”税收（英文）》创刊号已于近日出版，“一带一路”税收征管合作机制官方网站也正式上线。我们应以此为契机，深化线上交流合作，研究推出更多合作项目，打造共商共建共享的常态化工作交流机制和平台。 三是进一步深化科技支撑。此次疫情使我们的工作模式、与纳税人缴费人的交流方式都发生了巨大变化，居家办公和“非接触式”办税缴费成为主流，这得益于科学技术的有力支撑。我们应围绕第二届“一带一路”税收征管合作论坛税收信息化主题，更加重视和运用科学技术，改造我们的税收管理与纳税服务，推进税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 二、中国税务部门应对疫情的相关举措和做法 王军局长在会议上介绍了中国国家税务总局应对疫情的相关举措和做法。王军局长指出，疫情发生以来，在习近平主席的亲自指挥、亲自部署下，中国疫情防控阻击战取得了重大战略成果。中国税务部门从税费优惠政策制定与落实、办税缴费服务改进与优化、税收大数据分析与运用等方面，推出了一系列既重实效又有创新的举措，为统筹推进疫情防控和服务经济社会发展，发挥了积极作用。 （一）以精准有力的税费优惠政策，助力企业纾困解难 面对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中国政府先后分7批出台了27项减税降费政策，为帮助企业纾困解难发挥了重要作用。这些政策概括起来，主要有三大特点：一是精准性。在疫情发生初期，迅速对抗疫物资重点生产企业和一线抗疫医务人员、防疫工作者给予税费优惠，支持抗疫力量和资源投入；在复工复产阶段，主要针对受疫情影响较大的行业企业特别是吸纳就业较多的小微企业和个体工商户，加大政策支持力度，增强其抵御风险能力。同时，对受疫情影响严重的湖北省，实施了更大力度的支持措施，帮助其战胜疫情和疫后重振。二是联动性。一方面，税费联动，仅税务部门负责落实的政策就涉及8个税种和7个费种；另一方面，中央与地方联动，从中央到地方均出台了一系列税费支持措施，上下联动抗击疫情。三是规模性。中国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今年《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减税降费预计全年为企业新增减负超过2.5万亿元。这对稳定经济基本盘、保障民生就业形成了有力支撑，既有力度、又显温度。 中国税务部门在积极参与上述税费优惠政策研究制定的同时，努力克服政策落实时间紧、涉及税种费种多、受益主体范围广等困难和挑战，会同财政、人社、医保等部门，畅通政策落实“最后一公里”，确保减税降费的“真金白银”直达市场主体。2020年1-4月，全国累计新增减税降费9066亿元，为援企稳岗抗疫提供了实实在在的支持。 （二）以“非接触式”办税缴费服务，增进企业便捷便利 疫情发生后，中国税务部门注重从多方面优化办税缴费服务，特别是在依法实施延期办理纳税申报、延期缴纳税款等措施的同时，大力推行“非接触式”办税缴费，降低疫情传播风险，确保办税缴费既安全又便捷。一是让政策“码上可知”。及时发布和动态更新税费优惠政策操作指引，并制作成二维码，纳税人缴费人通过轻松扫码，即可一揽式掌握相关政策和操作流程。二是让咨询“线上可答”。通过12366纳税服务热线、微信、视频等渠道，线上回应纳税人缴费人咨询和诉求，帮助其知晓政策、熟悉操作。截至2020年5月底，仅12366纳税服务热线受理疫情防控涉税咨询就达46.78万次。三是让业务“网上可办”。梳理发布190个网上办税缴费事项清单，企业纳税人90%以上的业务量可通过网上办理，其中纳税申报业务网上办理率可达99%。四是让操作“掌上可行”。通过完善手机APP功能，优化应用场景，打造“指尖上的办税缴费”。截至目前，中国个人所得税手机APP注册用户超过1.3亿人。据有关调查显示，“非接触式”已成为办税缴费的主渠道，纳税人缴费人满意度达97.3%。 （三）以深入及时的税收大数据分析，服务企业复工复产 自2020年2月初企业复工复产以来，中国税务部门注重利用税收大数据加强跟踪分析，既为各级政府决策提供参考，又促进企业上下游、产供销精准对接。一是持续跟踪分析反映经济恢复回升情况。综合运用增值税发票、纳税申报等数据资源，按日统计企业销售收入情况，分行业、分地区、分主要产品逐周逐旬分析反映企业复工复产复销和经济运行总体情况，为宏观形势研判和决策服务。二是持续帮助企业打通产业链供应链堵点。在严格依法保护纳税人商业秘密和个人隐私的前提下，利用税收大数据，深入开展上下游企业的供需分析，为双方自行自愿按市场化原则进行购销对接提供精准服务，帮助疏通产业链供应链循环。三是持续深化“税银互动”助力小微企业发展。将企业纳税信用转化为信用资产，联合银保监会开展“税银互动”融资支持，缓解企业特别是小微企业资金难题。2020年一季度，小微企业获得“税银互动”贷款金额1816亿元。 三、“一带一路”国家（地区）“以税战疫”的经验分享及专家建议 此次合作机制会议的重要议题是合作机制理事会成员、观察员介绍本国抗疫经验，除中国之外，哈萨克斯坦、阿联酋、塞拉利昂、阿尔及利亚、格鲁吉亚、意大利、韩国会议代表分享了抗击疫情的税收举措，阿富汗、中国香港地区、新加坡和亚美尼亚的会议代表也交流了本国（地区）经验。合作机制专家咨询委员会成员及国际组织代表提出了符合“一带一路”国家（地区）实际的相关建议。 （一）部分国家（地区）的经验分享 新加坡国内收入局局长伍伟聪认为，新冠肺炎疫情给税务机关造成危机的同时也带来很多启示。特别是在当前数字化的时代，提高纳税服务质量、优化税务部门内部工作流程至关重要。纳税服务可以通过电子方式提供，可以帮助纳税人在线办税。现在，电子办公、无纸化办公已经成为新加坡税务部门日常办公的模式之一。在此次新冠肺炎疫情期间，纳税人发现在家通过线上就可以享受到高质量的纳税服务。进一步加强数字化服务与管理能力，可以让各国（地区）税务部门在后疫情时代变得更加强大，合作机制可以在此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 格鲁吉亚税务局局长莱万·卡卡瓦介绍，从疫情发生之初，格鲁吉亚税务部门就开始思考转变工作方式，在原有180个电子应用程序的基础上新增了20个新程序，推出一系列简化征管程序的措施和税收优惠政策。还推出了税收争议电子平台，让纳税人能够远程参与争议解决的听证。 韩国国税厅国际司司长卢正石介绍，韩国针对受疫情影响最为严重的地区和人群出台了一系列专项措施，包括给予延长纳税申报期限、推迟税务调查、暂缓审查程序等。同时，韩国国税厅严厉打击市场囤积和市场操纵行为，比如会检查线上销售商和制造医疗物资的公司，对口罩等医疗器械进行税务调查等。后疫情时代将继续在如下方面进行努力：一是加强税收征管能力，支持重振经济；二是打击逃税行为，保护公共福利；三是实现申报和缴税流程电子化。 中国香港税务局局长黄权辉表示，各国（地区）都在面对抗击疫情与恢复经济发展的双重挑战，但各自经济条件乃至税制不尽相同，并没有“一刀切”的普适性办法，每个税务部门都要认真考虑制定适合本地区条件的具体措施。需要指出的是，目前除了税收优惠与纳税服务的措施，各国（地区）的税务部门应该加强国际合作，共同帮助纳税人解决实际问题。在疫情期间，合作机制做了很多工作，比如香港税务局收到了合作机制发送的专刊，相关内容对我们很有启发，让我们可以学习借鉴其他国家（地区）税务部门的经验，可以更好地服务纳税人。 （二）专家咨询委员会与国际组织的建议 加拿大约克大学奥斯古德法学院教授李金艳认为，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造成很大影响，各国（地区）采取了很多财税政策，这些措施都是应急的救济措施，就像过渡桥一样，帮助纳税人渡过难关。那么，这些短期影响是不是也具有长期影响呢？所谓“祸福相依，危中有机”，第一次世界大战给很多国家提供了一个机会，让这些国家引入了现代化的税收制度。2008年的全球金融危机给各国财政带来了冲击，但BEPS（税基侵蚀与利润转移）行动计划也给国际税收带来了重塑的机会。世界正在不断的变化，此次疫情期间有一些积极的举措可能是未来改革的方向。首先，在疫情期间一些国家向公民提供了基本收入保障，这种短期措施有可能演变成长期举措。其次，在疫情期间显露一些社会不公平问题，在疫情之后，需要通过税制改革优化社会财富分配。最后，疫情期间纳税人开始使用并适应线上办税，在疫情之后，线上纳税服务可能成为长期的措施。 阿姆斯特丹大学国际税法教授史蒂夫·范·威戈尔认为，疫情期间各国（地区）都出台了各种临时财税政策，但还需要注意临时性措施必须符合经济规律。市场主体有其自身的韧性，财税政策应该让其发挥自己的主动性。另外，为了恢复经济，各国（地区）出台的紧急临时措施会让政府债务高企，如何降低政府债务考验着各国（地区）财税部门的智慧。疫情过后，有些政府可能会提高税率，这有可能对未来的国际税收产生新的影响。历史让我们对经济恢复有很大信心，比如，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很多国家债务占GDP的比例达到了140%以上，但经过15年的时间，这一比例逐步下降到50%。而在这一期间，各国经济增长非常显著，其中税收政策发挥了重要作用。在未来的历史时期，合作机制一定可以在促进各国（地区）经济复苏与发展中发挥更加显著的作用。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税收政策与管理中心主任帕斯卡·圣塔曼介绍了OECD成员国的抗疫税收措施。他认为，受疫情影响，转让定价领域发生了很多变化，有的国家（地区）已经调整了自己的转让定价规则，比如亏损的税务认定等。疫情所造成的危机是前所未有的，各国（地区）税务机关现在是牵头所有抗击疫情工作的核心力量，无论是抗击疫情，还是促进复工复产，税务部门都处于政策制定与执行的最前端，包括支持企业经营连续性、帮扶纳税人度过难关、确保企业能够获得足够的现金流、给纳税人更多时间来完成纳税义务，等等。包括中国在内的各国（地区）税务机关都在抗击疫情方面非常负责，这些工作能够确保将疫情造成的消极经济影响降到最低。 四、合作机制工作进展与展望 在会议上，合作机制秘书处秘书长王道树通报了合作机制最新工作进展。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在多国多点爆发，不仅给全球公共卫生安全带来巨大威胁，同时对全球供应链造成重大冲击。尽管受到疫情影响，但合作机制各项工作仍有序推进。 （一）多渠道宣传，提高国际影响力 第一届论坛以来，秘书处通过制作宣传彩页、定期撰写并发布动态等方式积极扩大合作机制影响力。新冠疫情爆发后，为协助合作机制相关方抗击疫情，秘书处主动收集整理“一带一路”国家（地区）应对疫情的税收举措，定期向相关方发送抗疫特刊，目前合作机制动态已发布3期，特刊已发布12期。 （二）主动作为，加强相关方交流沟通 合作机制于2019年11月6-8日成功举办多边磋商，8个国家(地区)税务部门官员及部分专家咨询委员会成员围绕第二届论坛筹备、《乌镇行动计划（2019-2021）》工作组及联盟建设等合作机制重点工作进行了深入探讨。考虑到疫情期间各方工作形式及出行限制，合作机制将举办以工作组中期报告、信息化等为主题的线上研讨会，推动各方沟通交流，分享税收治理经验，探讨税收征管前沿，展望税收合作未来。 （三）广泛吸纳新成员，稳步扩大合作机制规模 自第一届论坛以来，合作机制理事会先后增加巴基斯坦和埃塞俄比亚税务部门为理事会成员，增加德国、厄瓜多尔、缅甸、西班牙、列支敦士登税务部门及国际商会(ICC)为观察员，并同意4位知名专家加入专家咨询委员会的申请。此外，泰国、马来西亚税务部门也正在履行加入合作机制的相关程序。 （四）积极应对，持续推进第二届论坛筹备 前期，秘书处会同第二届论坛主办方哈萨克斯坦，基于广泛调研与案例分析，形成了第二届论坛初步议程、议题及展示区设计方案。受疫情影响，第二届论坛将延期至2021年5月举行，秘书处已于前期正式致函各方，相应调整筹备方案，并将继续同主办方哈萨克斯坦一道，共同推进论坛设计方案优化、展示区建设、成果文件完善等筹备工作。 （五）集中力量，加快落实行动计划 中期报告旨在分析“一带一路”国家（地区）在税收征管领域的现状与问题，展示部分国家（地区）的实践案例和先进做法，并提出针对性意见建议，为“一带一路”国家（地区）税务部门提供加强税收征管、执行《乌镇行动计划（2019-2021）》的有益借鉴。5个工作组已设计发放调查问卷，为中期报告撰写收集材料。同时，秘书处还协助各工作组主席召开研讨会，形成了工作方案、任务推进表及中期报告框架供各组参考。 （六）共商共建，有序推进联盟建设 进一步加强税务学院建设和培训开展，持续推进联盟各项工作。目前，联盟已在中国设立税务学院。“一带一路”税务学院（扬州）承担了联盟2019年度主要培训任务。同时，在建的哈萨克斯坦努尔苏丹税务学院和中国澳门税务学院因疫情影响暂缓推进。此外，我们持续与相关成员沟通推动其他语种税务学院的筹建。合作机制联盟培训平稳运行。2019年，在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大力支持下，联盟参与举办了13期培训，其中12期在中国举办，1期在哈萨克斯坦举办，共有来自62个国家（地区）的340名财税官员参加了培训。近期，为应对疫情，我们调整了2020年“一带一路”税务学院（扬州）的线下培训项目。目前扬州税务学院正在积极筹备网络培训平台，预计于2020年下半年上线。 （七）积极协调，正式上线官方网站 2019年5月，秘书处筹划了专题网页，陆续发布合作机制相关信息资讯。为更好地满足合作机制建设需要，合作机制官方网站已经正式上线，网址为：www.britacom.org。作为“一带一路”税收合作在线平台，网站将全面介绍合作机制信息，定期发布各类动态，集中展示“一带一路”税收合作成果，并实现会议报名、问卷填写、线上培训等重要功能，致力于成为各方信息交流、知识服务、成果展示的平台。 （八）顺势而为，高质量打造英文期刊 为促进合作机制长期发展，提升国际传播能力，实现“一带一路”国家（地区）互利共赢，合作机制创办了《“一带一路”税收（英文）》期刊。创刊号电子版已经上传到合作机制官方网站供各方免费下载。创刊号以抗击疫情为主题，主要内容为“一带一路”国家（地区）税务部门应对疫情的相关财税政策，以及国际组织、专家就疫情影响的分析探讨。 五、结语 在此次会议上，与会各方对合作机制建立一年多来取得的积极成果，特别是对疫情发生以来合作机制为成员国所做的各项工作表示充分肯定。会议代表对王军局长关于合作机制共同抗击疫情的三点倡议积极响应，并形成共识。疫情终会过去，合作地久天长。前路或许并非坦途，但只要合作机制的参与方勠力同心、精诚合作，定能推动合作机制实现高质量发展，为“一带一路”建设的新乐章加入更多税收音符，为实现“命运共同体”的美好梦想作出新的更大贡献。END
作者单位：中国税务杂志社
（本文刊载于《国际税收》2020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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